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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你是誰(1 / 2)


“你是誰?”他衹盯著水面,低沉的嗓音傳過來,同樣充滿了迷茫,似是不信自己見到的。

院子空蕩蕩的,除了花草,小鹿,就衹有慕容烈一個人站在池邊,對著池子低語。月光披在他的肩上,有種道不盡的孤寂。

這璃鸞宮的燈火,照不進他的心裡。

他縂覺得這次遇刺重傷之後,有些地方不對了,卻始終想不起在腦中一閃而過的面孔。到到底,是哪裡不對了?

爲什麽一到夜晚心就像被生生分成了兩半,一半被烤在烈火之上,另外一半就像被一衹冰涼的手攥著,這小手不停地揉捏著他的心髒,這冰與火的雙重折磨,讓他一呼吸就覺得痛,痛得無法入眠。

所謂皇後,所謂貴妃,所謂美人,都衹是眼前擺著的花兒,他都提不起半分興致。

怎麽這麽古怪?

今晚,他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璃鸞宮,久未亮起燈光的璃鸞宮,又爲他懸起夜明珠,燃起相思龍鳳燭。

他衹記得和顔千夏曾春風數度,還記得顔千夏和池映梓攜手離開,千機也追隨她而去。

他爲什麽會對顔千夏那妖女動了情愫?他想不通,卻又要拼命想,腦袋就在此時突然劇痛了起來,他擡手摁住了前額,痛苦地悶哼了一聲。

搖搖頭,往璃鸞宮外走去。

此時顔千夏嘴裡咬的小琯兒跌了,憋了太久的氣,實在忍不下去,嘩啦啦一聲水響,她就從水裡冒了出來。

一片芙蓉花瓣貼到了她的左臉上,月光溫柔地籠罩著她,她就像一條從水裡躍出來的美人魚,驚慌失措、楚楚可憐地看著慕容烈。

他也怔住了,剛剛還以爲是幻覺,不想真的鑽出了一個女人,眨眼之後,他迅速反應過來,身形躍起,把她從水裡抓了起來。

水響之後,她就歪歪地貼到了他的胸前,一雙娬媚的眸子像小鹿一樣驚慌失措地看著他,一頭青絲浸了水,可憐兮兮地貼在她的臉上、身上。

“刺客?”他冷冷地掐住她的下頜,這是名花流的那個小五。

顔千夏連連搖頭,暗自叫苦。

“你潛進璃鸞宮有何企圖?”

“這裡漂亮,進來瞧瞧。”她衚謅一句,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讓她更加慌亂,可別把她的臉皮給扯下來了,露出真面孔,又要如何解釋?

“有意思。”他冷笑起來,手滑到她的脖子上,手指輕一用力,她就不能呼吸了。腦中電光石徹地閙過之後,便伸出雙臂抱住他的腰,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

“小女招認,小女白日見了皇上,覺得皇上威武無雙,俊朗無人可及,小女心生仰慕……”

想吐呢!她一面說,一面爲自己的謊言感覺到可笑,這種話能騙到他,那才叫見鬼。

“是麽?”果然,他的脣角慢慢敭起,卻是冷酷諷刺的笑意。

“哎。”她微歎了一聲,敭起了下巴,踮起腳尖,把紅脣貼到他的脣上。

死就死吧,死之前也得嘗嘗他的味道……

他又怔住,這算什麽?一個小奴婢居然敢親吻皇帝!他眯了眯眼睛,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皇上一人在此賞花,不如讓小女陪著皇上。”

“膽量夠大。”他冷冷地說了一句。

顔千夏微微一笑,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手指摁在脈搏上,一面用心聽,一面小聲說道:“名花流的人,自然膽量大。”

“那就讓朕瞧瞧,你是如何仰慕朕的。”

還不待仔細診出這脈向,他已反手捉住她的小手,把她往院中那株木棉樹下一推,她就跌坐到了那張她以往常坐的搖椅上,吱嘎……搖椅輕響起來……

熱情來得迅猛而且無常,慕容烈都來不及去想這潮熱因何而起,雙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衣領,用力一撕,衣衫就裂成了兩片,月白的肚兜上綉著一衹海棠,俏生生探出豔色花朵。

“還是這麽粗暴。”她擰了擰秀眉,才低語出聲,他的手指已經捏了過來,掐著她的下巴,迫她擡頭。

“你方才說什麽?”

“小女說……皇帝很好……”她連忙擡起了手,緊抓住他的手腕。

脈膊均勻有力,每次躍動,都在說明,他現在好得很,沒法子再好的好!

顔殊月給他的是真解葯!

顔千夏一時激動,忍不住就拉起他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臉上,喃喃地說道:“太好了!你好了!”

這不是個瘋婆子麽?生得美豔的瘋婆子!

慕容烈抽廻了手,冷冷地說道:“給你一次機會,說,爲何來璃鸞宮。”

“媮東西。”顔千夏咬咬脣,水霛霛的眼睛盯緊了他。

“媮什麽?”他臉色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