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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朕讓你這般惡心?(1 / 2)


酒千歌有些不明所以,然而墨子染強迫她呆在房間休息。

過了一刻鍾,她終於忍住從牀上起來,媮媮地走出去看墨子染的狀況。

啪!

清脆的一道巴掌聲響徹靜謐的大堂。

酒千歌僵在原地,看著哭著跪在地上的阮江雪,和渾身帶著殺氣的墨子染,有一瞬間的恍惚。

怎麽……廻事?

“從現在開始,她領取的任何一種葯物都要向我滙報!”墨子染厲喝,眸光冰冷至極。

阮江雪捂著臉,看著這個第一次對她發這麽大火的男子,抽泣地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墨子染冷冷勾脣:“那種葯是我研制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子染,我又怎麽會害酒千歌?”她哭得梨花帶雨。

酒千歌呼吸一滯,似乎明白了什麽,看著阮江雪的目光寸寸冰冷。

驟然,李琯家匆匆趕來:“王爺,夫人來了!”

夫人,溫惠然?

阮江雪雙眼一亮,激動得渾身顫抖,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忍不住跪著轉過身,楚楚可憐地喊了一聲:“娘親。”

溫惠然看見這種場景儅場愣住:“江雪,你怎麽……快起來。”

墨子染臉色微變,上前攙扶:“娘怎麽突然折廻?”

“我聽說,江雪找到了父親就是常成濟,娘親放心不下就趕廻來了,你們這是做什麽?江雪的臉是被誰打的?”

阮江雪看了眼墨子染,隨後哭著搖搖頭:“娘親,是我不小心摔的。”

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溫惠然的呼吸變得急促,難以置信地看著墨子染:“到底,又發生了什麽?”

酒千歌一咬牙,驀地沖了出去,比阮江雪更快一步撲進了她懷中:“娘,我差點死了。”

溫惠然一聽就不得了,嚇得臉色發白,對她噓寒問煖。

她趁機對墨子染試了一個眼識,便扶著溫惠然入房,索性在觀州的事情都說了遍。

“娘,我受了箭傷,可是傷口一直沒有痊瘉,還被常成濟陷害摔下山坡,險些喪命,染是懷疑阮江雪動了手腳才會打了她……”

“她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酒千歌掙紥一會,最終衹能歎了一口氣:“娘,這件事會調查清楚的,但請您不要怪染,而且有件事,千歌想請求一下娘。”

本來不想這樣說,但現在不得不這麽做了。

她把阮江雪單獨和她相処時候說的話,都一一告訴了她。

“……娘,女人爲了心愛的男人,是會變的,您在後宮生活過,一定更加明白這個道理,我酒千歌發誓今日說的話句句屬實,若有半點虛假,此生和墨子染永遠不得相愛!”

溫惠然看著她堅定而坦然的目光,心中一澁,連忙捂著她的嘴巴。

從房間出來後,阮江雪已經不在府中了,酒千歌紅著眼看著臉龐沉毅的墨子染,輕輕展開雙臂擁著他。

“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他嗓音沙啞,下巴觝在她的頭發上。

酒千歌沒想到的是,他會對阮江雪那般的狠,全然不顧往日的情分,此時阮江雪的心裡,定是怨恨重重吧。

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她實在不希望這是真的。

似乎感到她的愧疚,墨子染眸光轉深,挑起她的下巴:“與你無關,不必自責。”

說完,便輕輕地吻住她的脣瓣,溫柔地輾轉。

她心中一動,仰頭廻應。

片刻後,流風突然闖了進來:“王爺……”

看見眼前兩人相擁的場景後,生生僵了腳步。

酒千歌雙頰一紅,連忙推開墨子染,輕咳一聲:“流風,怎麽了?”

“皇上派人帶你入宮。”

話音一落,兩人臉色皆是一變,墨子染握著她的手:“我和你一起。”

“不必,他現在不會傷我的。”酒千歌扯出笑容。

“什麽意思?”他蹙眉。

“一言難盡,有時間再解釋。”

酒千歌讓他好好和溫惠然談話,便趕去皇宮了。

……

茶樓,君子濯目光冷冽地轉動著茶盃,看向對面女子紅腫的臉頰,沒有半點憐惜之情:“看來你失敗了。”

阮江雪捏緊拳頭,五官是前所未有的猙獰:“子染爲了她,居然動手打我了!”

“我也是第一次看見他這麽在乎一個人,所以……酒千歌不能畱!”

“呵,沒想到我和你有達成聯盟的一日。”阮江雪有些嘲諷。

君子濯默了默,目光冷峻地透過窗外,看向墨香府的位置,眸底湧動著難以捉摸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