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顧林楓低頭看著她：“你怎麽說，我怎麽做。”

小婷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就在這幾天了。”白子旭歎聲道：“你小婷姐會幫你，但是你得忍。”

“好。”顧林楓點頭：“我忍，”

劉凱給顧林楓和秦牧堯約的時間是周三的晚上七點。

顧林楓七點半的時候才到達約定地點，他按照劉凱告訴他的包廂號找到了位置。

顧林楓也無其他動作，直接推門進入。

“秦董久等。”顧林楓說著抱歉，卻也是面無表情的坐在了秦牧堯對面。

“我也是剛到。”

秦牧堯與以往無異，擧止正常，談吐溫和。

菜上齊，酒上桌，秦牧堯給顧林楓添了一盃。

“酒就算了。”顧林楓直接端起面前的茶盃。

秦牧堯笑笑，他放下酒壺：“那我便陪顧董喝茶。”

“秦董，找我何事。”顧林楓端著茶盃道：“既然費盡心思把我約出來了，那就直接一點吧。”

秦牧堯喝茶的動作一頓，片刻後茶水進口。

“顧董好像對我秦氏很感興趣。”秦牧堯緩緩放下茶盃：“本人這次，就是專程來給顧董解疑答惑的。”

“感興趣是真。”顧林楓聳肩：“但我好像完全不需要秦董來幫我答疑解惑。”

“果然。”秦牧堯自嘲一笑：“你已經知道了。”

“我知道的事情，還未必就是秦董現在想讓我知道的事情。”顧林楓單手撐在桌子上：“或者，你果真是有其他我感興趣的東西？”

“顧董多想了。”

“那這頓飯就喫的沒有任何意義了。”顧林楓喝淨盃中的茶：“先走一步。”

“顧林楓。”

秦牧堯出聲喊住要走的顧林楓。

“秦董還有事。”

“是我做的。”

顧林楓斜靠在門上：“然後呢。”

“不想知道爲什麽嗎。”

“如果我說你的爲什麽，也剛好是我已經知道的，你會不會很失望。”

秦牧堯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踡縮。

“我知道的你的身份！”

顧林楓要拉開門的手一頓：“然後呢。”

秦牧堯被顧林楓淡然的態度驚訝到了，準備好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想拿著個跟我談條件？”顧林楓冷然轉身：“秦牧堯，你也得有這個資格。”

“顧林楓，做人不要太絕。”

“太絕？”顧林楓一步一步逼近秦牧堯：“是我太絕？”

這一聲質問讓秦牧堯面色無血。

“秦牧堯，有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顧林楓彎腰對上他的臉：“你聽過嗎。”

“所以你···”

“我做的事情我能擔得起後果，而你···”顧林楓拉起秦牧堯胸前的領帶結將他拽到自己面前：“沒那個本事。”

說完這句，顧林楓松開了手。

幾乎被他拽著領結從椅子上揪起來的秦牧堯，茫然跌坐廻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