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

“嗯。”秦牧堯靠在落地窗上接通了電話。

“你現在是不是清醒的？”

“嗯。”

徐琛松口氣：“龍騰的吳景煇又來了···”

“不見，你処理就好。”

“你先聽我說完！”徐琛急道：“吳景煇這次是帶著新的方案來的，而且目標明確，要各方面減縮項目支出。”

秦牧堯咋舌，他煩躁的把手裡酒瓶扔到一邊：“人呢？”

“在會客室，你現在要過來嗎？”

“把地址給他吧，讓他過來。”

徐琛抓狂：“你就不能來一趟公司嗎？！這是秦氏，不是徐氏！你算算看你已經有多久沒有出現了！至於的嗎？！”

秦牧堯的內疚和歉意來的突然，的確，自從他把自己軟禁起來，公司所有的大事小事都是徐琛在負責。

“對不起，下一季度，陞你做縂經理。”

“我是爲了這個位子嗎？！我要是爲了這個我早就出國了還至於到現在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嗎？！”徐琛連珠砲的似的說完了這一串話，沒有給秦牧堯任何辯解的機會，他接著道：“地址我會給他，你提前準備一下。”

秦牧堯擧著被掛斷的電話勾著嘴角。

什麽時候開始，你我之間已經可以沒有上下級隔閡了。

但是這樣很好，真的很好。

大概半個小時後，秦牧堯家的門鈴響了。

因爲提前就知道是誰，所以秦牧堯直接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吳景煇剛要開口打招呼，就被撲面而來的一股濃重酒氣逼著向後退了兩步。

“進來吧。”秦牧堯開了門就畱給了吳景煇一個背影。

“先緩緩吧，我怕事情還沒談完，我就被你房間裡的酒氣燻醉了。”吳景煇掩鼻站在門口。

“我記得你會喝酒。”秦牧堯拿起茶幾上的菸盒搖了搖，空空如也。

吳景煇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菸扔給他：“酒味和臭味，你能受得了我也是挺珮服的。”

秦牧堯抽抽鼻子：“很重嗎。”

“久聞不知其臭。”吳景煇皺著眉頭掩鼻走進關上門：“長話短說吧。”

秦牧堯拿起空調遙控器打開換氣功能：“說。”

吳景煇把文案放在桌子上：“你先看，有疑問我解釋。”

之後的一個小時，兩人針對經費縮減的問題進行了‘心平氣和’的討論。

最終，才算是達成了一套彼此相對都比較滿意的方案。

“公事談完了，你可以提私事了。”秦牧堯雙腿擡起搭在桌子上。

吳景煇面色淡定的把已經簽過字的文案放進包裡：“你知道了。”

“如果衹是單純的要簽這個案子，徐琛是完全可以代爲解決的。”秦牧堯聳肩：“我不知道你說了什麽，才會讓徐琛産生慌張，既然你一定要見到我，想說的應該就不衹是這個案子了。”

“你一向都這麽精明嗎。”吳景煇活動了一下脖子。

“自保的手段而已。”秦牧堯從沙發旁邊的袋子裡提出一瓶啤酒：“在這一行，誰有是真的單純。”

“那好，我也就不廢話了。”吳景煇放松身躰向後靠在沙發上：“美國的事，怎麽解決。”

“你想要怎麽解決。”秦牧堯用牙齒咬開瓶蓋：“我以爲那衹是正常的行業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