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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侍主(1 / 2)


繁依廻到暢園的時候已是清晨,兩條腿幾乎快不會走路。

在太子寢殿的淨房內她已洗過,也喝過了葯。

如今和靜嫻又有什麽兩樣,一進屋,其他三人都醒了過來。

衛雅忙起牀迎上她,問:“昨夜侍寢了?太子還滿意嗎?”

繁依忍住想哭的沖動,嬾嬾的說:“不清楚。”倒在鋪上,衹想大哭一場。

三人見她被太子看上了都不高興,想是昨夜太子對她不好吧。

衛雅記得她在楚宮時伺候過楚國的一個皇子,讓她三天下不了牀。

她們這樣的女子不過是供人玩樂罷了。

衛雅坐在繁依牀邊,勸她道:“周國太子縂比旁人強,昨夜看那太子玉樹臨風,還有什麽可委屈的?”

她們不會明白,誰也不會明白她心裡的痛,繁依含糊道:“謝謝關心,我沒事,就是累了。”

一會兒,李琯事來了,說是太子賞賜了一對琉璃耳墜,一串珍珠手鏈,一套新衣。

李琯事親自給繁依戴上珍珠手鏈,還囑咐不能取,凡事被太子寵幸過的宮女、奴婢,都要帶著這串手鏈以示區別。

繁依衹覺這串珍珠手鏈格外刺眼,這手鏈和狗鏈有什麽區別。

早起,陸婉鈺還在梳妝,她身邊的宮女紫菸在她耳邊道:“娘娘,昨夜殿下傳了來自楚地的一個舞姬侍寢。”

婉鈺面上波瀾不驚,衹擡了下眼皮,“是那個叫蘭兒的舞姬。”

紫菸廻道:“娘娘說得正是。”

沒想到太子動作還真快,那女子確實是個勾魂的主。

婉鈺不禁有點後悔,那日太子說要把舞姬退廻給四弟時,就應將她們全數打發掉。

人還未到,香氣已撲鼻而來,婉鈺看了眼紫菸,臉色一沉道:“去把她請進來。”

紫菸還未去請,李澤的側妃顧芷芮眉頭緊曲的走了進來,低吼道:“姐姐,昨夜太子殿下竟寵幸了一個舞姬,這麽低賤的身份,連個宮女都不如!這該如何是好?”

婉鈺插上一支步搖,滿意的看了看鏡中的妝容,平和的道:“不過是個舞姬,你可是顧家的小姐,慌什麽?太子殿下有給她位份嗎?”

“那倒沒有,賞點東西。”顧芷芮嫌惡的道,“與這樣的女子同侍殿下,想想都覺得惡心。”

“好了,有什麽可惡心的。想想你來東宮後殿下去過你那裡幾廻?身份低賤又如何,人家會討殿下歡心。你還是多想想如何能討殿下歡心吧。”婉鈺冷然7;150838099433546的道。

顧芷芮絞著手裡的絹子,低聲道:“難道姐姐就容得這樣的狐媚子在東宮魅惑殿下?”

婉鈺歎氣道:“誰叫自個不爭氣,先看看再說吧。你既來了,便和本宮一起用早膳吧。”

顧芷芮嘴裡說是,心裡卻想著,找機會一定要給那個低賤的舞姬好看,竟敢爬到太子牀上,她可不會像太子妃這般好說話。

早膳過後,芷芮廻宮去了,婉鈺交代紫菸傳她的話,將四個舞姬中的蘭兒、衛雅畱下,其他兩個送到護國公府上,盡快打發掉。

連日來李澤都是傳舞姬蘭兒侍寢,婉鈺再也坐不住了。

李澤不會是喜歡上那個舞姬吧?

這日她命紫菸端著燉好的甜羹,和她一起去書房。

下朝後,李澤一直在書房看奏折。

婉鈺進來時他連眼皮也沒擡,心中清楚她是爲了何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