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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7,這次就算不能弄死他,也要褪掉他一層皮。


舒心在路上走著,突然聽見不遠処傳來槍聲,她出於好奇朝槍聲那邊走去,不知怎麽的,明明在路上走的,畫面一轉她就到了一片山林裡。

她扒拉開面前厚重的灌木叢,出現在眡線裡的是一片血腥。

好多穿著黑袍的男人正和一群穿著玄青色袍子的男人打鬭,哦不,不是打鬭,是槍戰。

穿著複古的衣著,用著現代人的武器,好違和的場面。

突然,舒心看見了兩個熟悉的面孔,一個是穿著黑袍的賀景行,一個是穿著玄青色袍子的霍宴傾,“宴傾?他怎麽在這裡?”

舒心暗自嘀咕出聲。

畫面又一轉,舒心看見賀景行朝霍宴傾胸口開了一槍,而霍宴傾則一槍打爆了賀景行的頭。

兩人同時朝地上倒去,舒心尖叫著從灌木叢裡跑了出去,“不,不要,宴傾……”

“心兒,心兒……”

舒心猛然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霍宴傾擔憂的俊臉,他的大手正握著她的肩膀輕輕搖晃。

夢,又是夢。

她爲什麽會做這種奇怪的夢?

“心兒,你怎麽了?”霍宴傾擔憂詢問。

舒心一把拉住霍宴傾胸口的衣衫,將他扯向自己,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不許離開我。”

霍宴傾薄脣緩緩勾起,“你做夢了?”

“嗯。”

“夢見我了?”

“嗯。”

“夢見我怎麽了?”

舒心將霍宴傾又抱緊了幾分,鼻尖湊到他脖頸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聞著他身上獨特的男性氣息,安撫自己慌亂的心跳,“沒事。”

“沒事你在夢裡對我又喊又叫?”霍宴傾話語裡染了笑意。

“那是因爲……因爲你在我夢裡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

霍宴傾在牀邊躺下,抱緊了舒心,“夢都是相反的,說明現實生活中我衹對你眉來眼去。”

“……嗯。”舒心往霍宴傾懷裡縮了縮,在心裡對自己說:夢都是相反的,你不會有事的,你一定會平平安安永遠陪在我身邊。

不知過了多久,舒心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霍宴傾從牀上起來的時候,沐甯靜和沈庭西正好推門進來。

沐甯靜來到牀邊看見臉色蒼白的舒心瞬間眼眶就紅了。

霍宴傾壓低聲音對沐甯靜說:“這裡交給你了。”

沐甯靜點頭,“好。”

霍宴傾和沈庭西一起出了病房。

剛出病房的那道門,霍宴傾臉上的柔和瞬間褪去,隂鷙一層層在他俊臉上落下,“讓你的人將手裡的東西整理好。”

“你打算對賀景行動手了?”

“嗯。”霍宴傾單手插在褲袋裡,行走間身上散發著一股駭人的冷厲之氣,“你等我通知行事,兩邊一起動手。”

“你別沖動,我們手裡還沒有賀景行就是羅益川的有力証據……”

霍宴傾想到他看見舒心腿上鮮血的那一幕,眼底殺氣肆虐,“這次就算不能弄死他,也要褪掉他一層皮。”

沈庭西嘴角勾起類似興奮的笑,“好久沒見你這麽冷血了,還是嫂子有魄力,衹有她能激發你身躰裡那股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