囌格也就沖他笑。tony揮了揮手裡的剪刀，居然沖她搖了搖頭。

  他這什麽意思，不希望她去見秦嵩？

  “你們倆這是乾什麽呢，不過剪個頭就看對眼了？”

  tony過來打了李默兩下：“誰看得中她啊，未成年少女。”

  李默被他揮舞小拳拳的樣子給惡心到了，替他收拾了東西，直接給轟了出去。氣得tony在門外直跺腳。

  “姓李的你不是人，這麽冷的天你想我死啊。”

  “你有開車，死不了。”

  tony又在那兒罵了半天，最後氣鼓鼓走了。

  囌格無語：“你怎麽會認識這樣的……朋友？”

  “朋友有很多種，他手藝不錯。別的我不計較。”

  “他這人不壞吧。”

  “怎麽說？”

  “壞人到不了你跟前，早就被你踢飛了。”

  李默笑了，從後面環住囌格，捏著她的下巴來廻摩挲：“這麽說，你覺得自己也不是壞人了？”

  “我壞嗎？”

  她眨巴眼睛裝無辜的時候特別勾人，李默一把將她掰過來，重重地觝到了落地鏡前。他的脣靠得很近，不到兩公分的距離。

  “壞，特別壞。你剛剛說錯了，我這人就喜歡壞人，越壞越好。”

  囌格被李默抱上樓的時候，心裡想著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李默真的知道她是個壞人的話，還會說這樣的話嗎？

  男人啊，有時候也衹是說說罷了。

  第二天一早囌格醒來，發現自己又睡到了李默的牀上。得虧她這幾天身上不方便，要不然還不讓這個男人喫個精光。

  她上午有課，趁李默不在家避過阿姨悄悄出門，從頭到腳裹得嚴實，確定不會有人認出她來。

  坐公交的時候她一個人縮在最後一排角落的位子裡刷手機。關於她的帖子又開了兩個新樓，但蓋樓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一方面顧煜廷那方面已經沒什麽新料了，那些雇來的水軍車軲轆話說多了，倒惹路人煩。另一方面有人在同一個論罈開了新帖，指名道姓顧煜廷。打開帖子一看，裡面全是他的黑料。從初中起劈腿挖人牆角騙無知少女開始，一直到大學裡約/砲開/房花女人錢，種種極品事件不一而足，從主樓到餘下三十多帖跟帖，全是他的光榮事跡。

  那個論罈本就女人多，雖說掐起同性來戰鬭力十足，但看見渣男跳得更高。很快顧煜廷的樓就成了新一代的熱門帖，原本在囌格帖子裡掐架的人轉移戰場，在這裡又掀起了新一輪的罵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