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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第297节(1 / 2)





  敲的温喜德窒息,丢了声音。

  所以在这过于漫长的归程,温喜德沉默着也直至道路的尽头,然后在那片灿烂的灯火里,他对孙毅说:“回去好好休息吧,训练的时候多听其他的教练的话,今年就是奥运会,一个运动员在自己的巅峰期,能参加几次奥运会?有些人一次就没了。所以再拼命都不过分,别让自己留遗憾。”

  孙毅点头,一看见温喜德他也有心结,只能不多说话地离开。

  国家队员回到楼前,如归巢的倦鸟,疲惫的身体,却又蕴含着对未来的期待和兴奋感,在夜幕下徐徐收回翅膀,闭上了眼。

  温喜德站在楼下,看着楼上的灯,万千的心绪难以言语,最后长叹一声,背着手,走了。

  第二天,没有训练。

  集训队的小队员有一百多人,若是再加上他们国家队的队员,根本就没办法训练。

  因而国家队员要等着第一轮的淘汰结束后,才会进场训练。

  不过更多的可能还是两个不同的队伍,轮流进行雪上训练和体能训练,才能确保训练更有效化。

  休息的几天,余乐也不是都在玩乐。

  他早上会出操,白一鸣和程文海、石河都会跟着他一起,周晓阳知道后,也跑了过来,后来孙毅也带着卓伟几人出现在晨练场上,当最懒最佛的何宇齐都在早上慢跑后,男队的队员就全部到齐了。

  等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张佳带着一群女将出现在晨练场上,自由式滑雪队训练的自觉性就完全体现了出来。

  不仅仅是余乐的原因。

  今年毕竟是奥运年,对于国家队员而言,今年也是不进则退的一年,这里大部分人或许无望奖牌,可奥运资格还是可以争一争。

  自由式滑雪项目的总资格是16个,男8个,女8个,但这里还有些是兼项的运动员,如果他们的主项和兼项都能获得资格,就可以为队友留出额外的名额。

  男子组8个不少了,稳拿资格的也就只有何宇齐、余乐和白一鸣,说不定白一鸣还能够兼项一个坡面障碍技巧的名额,那么一旦周晓阳雄起,华国就会破历史性地在坡面障碍技巧拿到三个名额。

  余乐在跳水队,就从未有过积分烦恼,华国是跳水强国,就算是省队队员去比赛,也能够拿够积分,获得奥运资格。

  因而跳水队在“世锦赛”和“奥运会”的比赛资格,都是通过国内大量的比赛筛选,由教练和总局开会最后做决定,选派赛场发挥更稳定,心理素质更好的选手,确保能够拿下金牌。

  因而在滑雪队,积分永远是队里长盛不衰的话题,而且不用考虑教练选派的问题,所以方向也变得更加明确简单,目标空前一致。

  国内比赛一定要有好成绩,才能够获得出国比赛的公费名单,当然不服气可以自费,到国外从洲际比赛开始拿积分,历史上也不是没有通过自费,获得比赛资格的运动员。

  只是这一切,还是需要成绩做保障。

  好成绩,只能靠练出来。

  周五的晚上,大巴车过来了一趟,接走了被淘汰的半数队员,大概是时间短的原因,气氛还算欢快,余乐在窗户边看见,孩子们兴高采烈地挥手告别,约好联系的方式。

  他在人群里寻找熟悉的人,没有看见,看来都留下来了呢。

  但有一个看起来气质很像章晓,精瘦精瘦活泼开朗的男孩夸张地大叫:“别羡慕我啊,我回去过暑假去啦,你们继续练吧,哈哈哈哈!”

  余乐莞尔一笑。

  可不是嘛。

  这么被淘汰回去,估计就可以愉快地做“暑假作业”啦!

  第二天星期六,温喜德把本该放假的集训队拉出去团建,听说是去逛动物园去了。

  而余乐他们这些国家队员,终于被通知恢复训练,带上一套装备,上车前往晶洋滑雪馆,开始了休假后,第一天的恢复训练。

  大家的训练状态恢复的都很快,这和过去几天私下里坚持的训练也有关系,训练中心里的训练房成了抢手货,余乐他们白天过去,晚上好像还有集训队的队员过去加训。

  程文海也和余乐议论道:“我还以为去年的时候,咱们集训期间安排加训,应该是自由式滑雪队里的独一份,当时我能够感觉老柴那欣慰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没想到原来是传统啊,每一届都有这么拼命的队员。”

  接下来一周,他们都在馆里训练,集训队的队员被拉去跳气垫,双方训练场地不同,吃饭的时间不同,回到宿舍也没有互相串门的习惯,也就一直没看见人。

  倒是第二轮集训队再度被淘汰一半的人数,余乐同样也关注了一下,发现去年留在最后的集训队员,今年果然也都留下了。

  回来的第二周也转眼结束。

  余乐他们跳了一周的气垫,将训练场给了集训队员。

  第三轮的淘汰也如期到来。

  这次走了11个人,里面出现了余乐看着眼熟的人。

  看来到了这个程度,除非精英,稍微差一点的都不行了。

  而且这次离开,离别的气氛也变得浓郁。

  袁珂去送自己的小伙伴,两个姑娘抱在一起哭的停不下来,余乐看的有点难受,转头没再去看。

  程文海说:“怎么走了?不看了?”

  余乐说:“不看了,太伤感。”

  程文海想想,点头:“这个时候压力特别大,去年我每天闭眼都在想,我还能坚持多久?我能不能留下来?幸好有你陪着我啊,不然我估计那时候心态就已经崩了,也不会最后留在队里。”

  余乐已经走到床边,扬眉看他:“你好歹也是国家队员,就这心理素质?”

  程文海翻白眼:“差点儿就退役的国家队员吧。”

  说话间,窗外骤然一亮,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继而灯光逐渐远去,那光线也在渐渐变小,直至消失。

  程文海将搁在窗户上的手臂收回来,满脸疑惑地说:“你还记得章晓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