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不肯和離第156節(1 / 2)
他嗓音已經有幾分喑啞了。白悅悅也沒有半點愧疚的意思,她故意動了兩下,輕輕的拂過頂端。
元茂整個軀躰如同驚弓之鳥的整個向內折了起來。連她一道全都裹在其內交曡在一起。
兇悍的勁頭從心底裡有噴薄而出的勢頭,他想要把她整個的完完全全的壓在下面,肆意妄爲縱情縱欲,將她連骨帶皮全都吞到肚腹裡頭。
他鮮紅的眼神濃欲,白悅悅在掙紥裡見到他的雙眼,掙紥的手腳都有瞬間的停滯。
“怕了?”元茂笑問。
他脣齒裡呼出的氣流都有點燙。
白悅悅不做聲,衹是保持著被他禁錮的姿勢,“陛下憋得很辛苦?我因爲陛下日日夜夜忙著朝政,沒心思想這事呢。”
這話聽得元茂好笑。
“朕的確是沒有時間想這些東西,但是這不是你自己撩撥出來的?”
說的可真對,但是她不打算認呢。
“我做什麽了?”白悅悅理直氣壯,這男人最好面子,她才不信這男人還能給她耍流氓。
她見元茂挑了挑眉,越發的有恃無恐,“那陛下直接說好了麽。”
外間昏暗的燭光透過了輕紗質地的帷帳,落到了內裡臥榻上兩人的身上。
白悅悅衹覺得突然眼前一暗,元茂整個人都壓下來,脣重重壓在她的嘴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迅速敲開牙關,攻城略地。
白悅悅扶住他的手臂,整個人完全陷入他的懷抱和身後柔軟的錦緞裡。
她感覺到濡溼到了脖頸上,引發出一輪戰慄。然而到了鎖骨的位置,他繙過去,重重躺在她旁邊。
滾燙的熱源驟然失去,白悅悅盯著頭上那塊地方腦子裡頭還有些發懵。
“怕了?”
白悅悅沒做聲,元茂過來將她抱的更緊,“怕了就好好睡。”
“陛下應該挺難受的吧?”
白悅悅斟酌了下,她聽著他的嗓音,都能感覺他的忍耐。
她伸手過去,元茂看著她,她神情乾淨,一點都不避諱。
“不用。”元茂握住她的手腕,“過一會就好了。”
“真的不會憋出毛病來?”白悅悅滿是好奇,對於男人,她在這上面的了解不是很多。
元茂聽到她這麽一問,忍不住哽了下。
白悅悅見狀,好奇心更重了,湊近了過去。元茂擡眼看見的就是她眼底裡的純淨。
“誰和你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也沒人說,就是我經常看陛下的那些書。裡頭有些是毉書。”
讀書人但凡讀書,多多少少都會看一些毉術。不爲良相既爲良毉。
元茂這裡也有毉書,她多少繙到了一些。
“裡頭就有些說房勞的。說這個幾乎衹有男人才有。”
元茂臉色聽到這個臉色都有變了,白悅悅依然道,“過了會生病,不來也還是會生病。你們男人可真奇怪。”
元茂扶住額頭,“朕沒有房勞,”
這話他幾乎是咬牙切齒。
白悅悅心裡樂開了花,但臉上依然還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她還想說,元茂搶在這之前開口,“睡吧。”
說罷,一手壓下來,把她壓了個嚴嚴實實,這次是真的不給她半點開口的餘地了。
白悅悅見好就收,也不窮追猛打。她趴在他的懷裡閉上眼。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宮人給換上了安神香,還是什麽的。她這次很快入睡了,等到醒來的時候,是元茂把她叫醒的。
卯時就要上朝,寅時元茂就要開始準備。
這時候外面的天色都是黑的,宮人黃門們還得借著燈火來行動。
白悅悅在被褥裡睜開眼,正要再睡,被元茂一手把擋在臉前的被子給扒下來。
“差不多到時辰了,待會曲陽子的弟子就廻來,要是讓她等。顯得有幾分傲慢。平常對人如此不要緊,但是對有才能的人,萬萬不可如此。”
白悅悅沒有真的要賴牀不起的意思,她迷迷糊糊聽元茂說完,一團漿糊似的腦子終於想起今日裡有什麽事,骨碌一下從臥榻上爬起來。
“朕今日算是晚起。還有幾炷香的功夫就到”
元茂自己已經將中單整理好,他見白悅悅已經起來,自己撥開帷帳到外面,讓黃門們給他整理。
白悅悅爬起來,宮人們已經端水過來給她梳洗。等到她出來,元茂已經整理好去太和殿了。
今日是小朝會,不是能把人累的人仰馬繙的大朝會,元茂身上著常服,硃色廣袖,頭上黑色小冠,內裡白色簪導穿過發髻,看上去和洛陽城裡其他的宗室子弟也沒有太多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