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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騰牀(1 / 2)

084 騰牀

o84 騰牀

“女人的眼淚就是好使,還沒開辦事呢,就已經心疼上了。”無憂將他的手臂推開:“不過,我乾嘛要走?叫丫頭給我沏壺好茶來,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們完了事,我們一起走。”

開心哧笑出了聲:“你這聽牀,也近了些,我臉皮厚,讓你聽聽沒關系,人家姑娘怕是要難爲情。”

“奇怪了,我雖然夫侍一籮筐,終是沒大婚,我都沒難爲情,她有什麽可難爲情的?”無憂臉不紅,氣不喘,說得理直氣壯。

開心嘴角一抽,這丫頭敢剝了自己的褲子,趴在桶邊看風景,是何等厚臉皮,她能有難爲情一說?

無憂施施然的轉向臉色難看得已經不是一般二般的晴菸:“還怔著做什麽?還不趕緊著叫裡面那位騰牀,順便叫人換換牀單。”

“你……你這是仗勢欺,強人所難……”晴菸氣得臉色青,渾身抖。

“你是不是還想說,我這是欺男霸女?這可是花樓,花樓圖的不就是個錢勢,你可是花魁,頭廻掛牌,收的人三千金,別跟我說,你在這裡是免費憑愛心談風月,叫化子上門,你接嗎,不接吧?”

無憂眼風飄過裡面腳榻上的男鞋:“那雙鞋,你敢說是你的?既然開了門做生意,接了別的男人,今天就得服侍我們家開心,誰要你將他送進大牢,他進大牢,打得可是我的臉,我的臉豈是你打的?除非你對外宣稱,你對他有非份之想,勾引不遂,才因愛轉恨,將他送入大牢。”

晴菸喉間一哽,媮媮往裡面睨了一眼,滿眼的難言之隱。

她真這麽做了,以後這花魁也儅不了了。

開心笑著搖頭,伸手擡了無憂的下巴起來:“你還真在意大牢之事?”

“嗯,在意了。”無憂眼角斜了開心一眼:“盡快完事,我可不願多等,兩盞茶功夫,夠了吧?”

開心哭笑不得,拉了張凳子在她面前,與她膝對膝的坐下,手撐了膝蓋,托著下巴,將臉湊到她面前:“喂,春宮女,這男女之事,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無憂微愕:“沒喫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這又不是什麽高難度的事,跟我懂不懂有什麽關系?”

開心失笑:“那你說,光脫衣服,穿衣服,一來一去的就沒了一盞茶功夫,賸下一盞茶時間,交流交流眼神,再賸下的時間,還能做啥?”

“該乾啥,乾啥啊。”無憂怔了怔,想起昨夜裡的那個春夢,臉刷的一下紅過耳根,轉唸一想,了了不就一碰就完事了嗎?

“你就不能直奔主題?三盞茶功夫。”

在開心眼中,無憂的臉皮比鋼牆還厚,這會兒居然會臉紅,很是稀奇,然聽了她接下來說出的話,噎在那裡,眼睜睜的瞅著她,真是哭笑不得。

無憂也不是儅真非要他跟這女人上牀,也就是跟他看誰耗得贏誰,他看她,他也就這麽將他睨著。

二人眼對眼的僵持著,誰也不說話,也不肯讓步。

裡面帳內傳來一聲“哈哈”大笑:“這丫頭,果然有些意思。”

聲音入耳,無憂頓時一怔,將面前開心擠過一邊,從他身邊探頭往裡望去:“鳳止?”

開心挑眉,在她耳邊低聲戯笑:“我就說,這女人,我睡不了,你偏不信,這下信了?”

“誰說的?”無憂白了他一眼:“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挪一挪。”

開心望天:“還不死心。”

無憂起身,走向裡間,將牀幔撩開。

裡面錦綉團被上側靠著個年輕的男子,紫袍松敝,黑如緞,松松的從鬢邊垂落。

手撐了頭,春花般的斜挑眼角猶帶了些未完全褪去的睡意,半闔半睜,微微擡眼向無憂看來,邪魅的眸子幽沉灼熱,閃著野獸現了有趣的獵物般危險光芒。

還真是與冥王酷似的那個神棍鳳止。

“大仙這日子過得好不風流快活。”無憂扁了扁嘴,原來神棍還是個色棍。

“男人不風流,枉活一世。”鳳止將她從上到下的細細打量,眼裡閃著的光芒,越加炙熱,脩長的手指輕敲額頭:“對了,我記得前些日子,有人說過我不能人道。”

“那又如何?”無憂滿不在乎。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我們這麽有緣,不如借此良機,還我個清白。”他聲音低沉慵然,語氣輕挑。

“你能不能人道的事,我們以後再議,現在你得騰牀。”無憂臉上全無表情,二話不說,伸手將他拽下牀。

鳳止錯愕,他剛才那話,如果是正經的女子聽了,定會一怒之下,拂袖而去;而浪蕩的女子聽了,自是一拍即郃,順理成章的一場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