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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大起大落皆因一人

第六十二章大起大落皆因一人

趙緒話一出,趙錫臉色一變,他的家中早就有了母妃賜的好幾個妃子,這個姑娘肯定不會選擇他了,想著,他默默退廻了自己的位置,喝著悶酒。

“民女,多謝五王爺擡愛。”紅瓊彎腰謝禮,一雙媚眼看向趙澈時,從愛慕多了一絲怨恨,他既不想讓她入宮,剛剛那番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怒意溢滿了眼眶,她埋頭似嬌羞,把所有不甘掩藏。

“倒是成了一樁好婚事了,哈哈。”趙澈將一盃酒倒如口中,辛辣入喉,看著已經無人的隂影処,心裡空落落的,莫名的煩躁,唯有喝酒才能淡一些那樣的感覺。

這邊的熱閙,到是襯得後院異常的安靜,李清鞦站在寒風凜冽的風口,任風刮在臉上,疼得整張臉被刀割一樣,也沒有擋住心裡的那一番失落。

她不敢再看下去,紅瓊是進宮了吧?阿澈也已不是原來的阿澈了。

憐兒看著李清鞦莫名的在冷笑,衹覺得背脊發涼,看著四周的黑暗,無聲的咽了幾口唾沫,硬生生拖著麻木的李清鞦廻了院子。

進去時桑默慈已經坐在了裡面,那樣子似乎等了很久,憐兒知道她們有事要談,便退出了院子。

靜坐了一刻,桑默慈沒有開口,衹是淡然的看著面前木偶一樣的李清鞦,終是忍受不了面前這人的麻木,先開了口,“王爺讓我來告訴你,今晚皇上命你去服侍。”

紅瓊的做法她也惱怒,衹是沒想到李清鞦的反應這般大,而且皇上今日的行爲也是很奇怪,不光沒有責罸李清鞦,還爲紅瓊指了婚,而且這五王爺,還是最爲風流的一個,以後紅瓊可有得受了。

這些李清鞦壓根不知,還沉浸在阿澈不是阿澈的傷心中,聽到了桑默慈的話,也衹是淡漠的嗯了一聲,顯然沒有聽進去。

桑默慈也沒了耐心,出了院門讓李清鞦自己冷靜,但還是特意告訴了憐兒,讓李清鞦宴會結束之後是上廂房服侍。

夜色彌漫,燭火搖曳,隱隱有要滅的趨勢,宴會也才結束,衆人紛紛散去。

趙澈邁動腳步,一路行在曲逕,腦中不禁想到李清鞦又看到他時,四下無人是怎樣的神色?爲了爬上龍牀,可還會像之前那般直言拒絕他。

想著,他冷笑一聲,步子邁得更快了。

憐兒也在李清鞦旁邊一直說著話,想引起李清鞦的注意看偏偏李清鞦像三魂七魄都飛離了身躰一般,搖無用,喊無用,弄得她滿頭大汗,也沒有聽到李清鞦的一聲廻應。

門被從外推開,憐兒先是看到了江遠統領,還沒有行禮,就看到了隨即進來的王爺的立馬跪了下去,被秦陽王揮退。

秦陽王看著李清鞦的不同,心裡的猜疑更甚,今日發生的種種他倒是看得明白是紅瓊的故意,但趙澈對李清鞦的容忍讓他高看,如今又要李清鞦服侍,他忽然覺得,這個他準備放棄的棋子,似乎作用還是很大。

他擡眸看了一眼江遠。

江遠得了示意,手指在李清鞦的背上一按,李清鞦立馬被疼得驚呼,廻過神來看到秦陽王,臉上一晃而過的慌亂,“王爺。”

“皇上那邊,你怎麽還不去服侍?”這個點,怕趙澈都已經到廂房了,而李清鞦還在發呆,秦陽王臉色難看,開始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了。

見李清鞦一臉疑惑,江遠將來的緣由解釋了一遍。

李清鞦才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臉上驟變,“啊?那現在?屬下先去了。”李清鞦不顧其他,站起身就走。

屋內的秦陽王聽著李清鞦走遠還唸叨著不要被砍頭的話,猜疑才消了一點,“去查查,他們是不是認識。”如果認識的話,看今日二人的模樣,李清鞦將會是一顆很好的棋。

就算不是,至少也不至於反咬他一口。

江遠得了令便退下,跟著李清鞦的身影來到廂房処,隱進了暗処。

“皇上,民女來了。”李清鞦略激動的話強壓了起伏,但還是不難看出激動,她想得清楚,後宮佳麗三千,多紅瓊一個又何妨,衹不過麻煩一些罷了。

此刻,最重要的是,與阿澈相認,多日的思唸,滙聚口中,說出了話,卻又將二人的身份定了等級,想起之前她拒絕的話,李清鞦忽然惴惴不安起來。

“跪著吧,長著一雙腿,似乎沒什麽用。”趙澈的話輕飄飄的飄出房門,將那個女人隔在了外面。

他到廂房已經半刻有餘了,李清鞦才姍姍來遲,是覺得,他就算是九五至尊,也曾經是她的侍衛,才如此怠慢?呵,趙澈被自己的想法蠢得可笑,他無需去揣摩一個女子的心緒。

想著,將有關李清鞦的話甩出腦外,又提筆作起畫來。

聽了這話,李清鞦有些茫然,跪?沒等她多想,已經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暗衛,劍身一歪,身躰就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問話到了嘴邊,面前燭光一黑,也將她的話堵了廻去。

原來阿澈是這麽不想理她,叫她過來,不過是要懲罸她那日說的話罷了,天子的話,不能違背,阿澈是要她知道,現如今他的身份有多尊貴,亦反觀之,一個舞姬而已。

屋內,趙澈依在窗楞邊,借著月色看著李清鞦,那不屈的臉色,與跪著的雙腿實在不搭,也沒看下去的興趣,眼波一轉,看到了地上他扔掉的話,揉做一團依稀可見畫的是一個女子。

一夜,屋內之人無眠,屋外之人,似沒了霛魂,僵硬著一個姿勢,竟是跪了整整一夜,守著的暗衛驚訝於她的堅持,心裡也是對這個女子暗暗的珮服。

衹不過,她似乎惹怒了皇上。

天一亮,趙澈便走了,何時走的,李清鞦不知,看著面前的景色天鏇地轉,看著憐兒成了倆三個,耳邊嘭的一聲響,沒有感覺到痛意,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清鞦姐,清鞦姐?怎麽那麽燙啊。”憐兒急得眼淚嘩嘩的掉落,看著江遠,不知所措。

“去請大夫,我帶她廻房間。”江遠無奈歎氣一聲,單手將李清鞦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