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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紅袖打發走了兩個小妾,然後便看了一眼沈妙歌,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意思也很明白:沒有你,我不也給了她們一個教訓。

這叫一還一報:誰讓沈妙歌男娃娃剛剛看她呢?以爲我紅袖是什麽人,離了男人便不知道如何自処的柔弱女子嗎?

她故意逗這個小男孩:特意挑了挑眉毛。

沈妙歌看到她挑眉毛,真氣得偏過了頭去,感覺紅袖不似昨天剛剛看到時那麽可愛了;他想了想冷哼道:“你也不要太過心軟了,有些人就是欺軟怕惡;尤其是一些奴才們,你高看他一眼或是心軟三分,他不但不會感恩,不會認爲你是好人,反而認爲你好欺,更會欺到你頭上來!”

他說這番話,有一半兒是因爲不服氣,還有一半兒就是提醒紅袖:婦人之仁,衹會害到她自己。

紅袖輕輕點頭笑道:“我記下了,五爺!人善人欺嘛,再有人膽敢冒犯我,我一定打得她滿地找牙!”說完,她還故意擧起手來握了握拳。

嗯,這可不是一句空話,小紅袖可是自幼學武,不然一個小小的女童,怎麽可能爬得上將軍府高高的轉牆,衹是被人發現心一慌摔下來呢?

不摔,也就沒有紅袖的穿越了。

沈妙歌聞方身子似乎一顫,猛的轉過頭來盯了一眼她的小拳頭,然後很認真的道:“對了,我一直忘了問你一件事兒,你是不是會武?”說完,一臉的希冀。

要知道,他可是聽說這個女孩兒會武,他才點頭同意娶她的。

紅袖看著沈妙歌若有所思,然後輕輕點頭:“是的,我自三嵗時便開始打熬身子骨了。”她說此話時沒有多看他一眼,怕他多心。

沈妙歌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教我,你教教我好不好?”他倒是很快就忘記了剛剛的事情,現在兩衹燦若星子的眼睛緊緊盯著紅袖,心思全在學武二字上了。

紅袖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他現在這個樣子,走路都走不了幾步,還要學武?如果能坐著就能練的功夫他倒是可以練一練。

不過那樣的話,她不好說出來口來,太過傷人了。

遲疑了一會兒,她輕輕的道:“你要先養好了身子才能學。”堂堂侯爺府想請武教蓆還不容易,想來也是因爲他身子骨不好,所以才沒有讓他舞刀弄棒吧。

沈妙歌聽到紅袖的話,他張了口想說什麽,最終看了看紅袖,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現在,他剛剛認識她不過一天,雖然她不是侯爺府的人,但是人心難測,他還是小心些爲好。

兩個人便沉默了下來,房間裡便安靜了好多。

門突然被推開了,兩個陪嫁丫頭走了進來;她們,紅袖是認識的,一個名叫韻香(書友輕風白雲飾),一個名叫茶香(書友淡淡茶香飾)。

韻香輕輕一福:“姑娘、五爺,將軍夫人及夫人們來了。”她的話剛剛說完,身後的門口便出現了鄭薑氏的身影兒。

今天一早紅袖便自趙氏哪裡知道將軍府今日要來“煖女”,才知道這個時代的婚俗還有這麽一個禮節;煖女的意思很簡單,女兒嫁到人家,不知道過得好不好,所以父母過來親眼看一看。

鄭薑氏一看到紅袖心中便是一酸,但是身在侯爺府,她也衹能強做歡笑:“袖兒。”她的身後還跟著沈家的同輩兒和小輩兒的女眷們。

紅袖上前給鄭薑氏行禮,鄭薑氏先按古俗教訓了幾句女兒爲媳之道――這是說給夫家人聽的;然後又按古俗問了女兒過得好不好,這也是問給夫家人聽的――表明女兒是有娘家可依靠的。

紅袖也在趙氏的提點下,按古俗答了話;然後鄭薑氏便抱了抱紅袖:她一腔的母愛全在這一抱中了;因爲在沈家,所以她也衹能一抱便放開。

紅袖被抱住了一霎間,感覺到鄭薑氏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同她平靜的神色,極爲不符。

沈夫人,也就是紅袖的婆婆沈方氏請鄭薑氏坐下,衆女眷都誇了紅袖幾句,然後又都言明會好好的待紅袖等等;然後鄭薑氏便把按古禮把帶來的食盒交給了趙氏,不捨的看了一眼紅袖便告辤了。

煖女也是有時辰要求的。

雖然明知道這裡是沈府,鄭薑氏就是再強自忍耐著,到要走的時候,臉上的平靜終究打破了,她是一步三廻頭的向外走去;沈方氏上前輕輕扶了鄭薑氏:“妹妹放心,袖兒救了我們五哥兒,有我一日絕不會虧了我們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