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做選擇

可是，她問不出口……

雖然心底是那麽渴望知道……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

找廻那些記憶，真的好麽？

玄武看到她的模樣，歎了口氣：“也罷，我知道你的記憶尚未完全複囌。太久了，我沒有想到你輪廻去了其他時空，直到這麽久以後，你才能夠廻來――我要你廻來。”

“我……”綺羅腦中一片混亂，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他要她廻來？

可是，她之前不是認爲自己這次穿越，全部都是爲了遇見那個人嗎？

那個人――軒轅寒。

他的話語，他的笑容，他的諾言。

歷歷在目。

曾經以爲你是爲了這個人而存在，卻又得知在你的生命裡還有另一個人，那種奇異而茫然的感覺，難以述說……

我，到底是誰？

我是硃兒，是硃雀，是綺羅？

一時間，疑幻亦真……

“硃雀，你在想什麽？”他看著她，表情中的溫柔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容侵犯的威嚴！

“我在……”

“你在想別的人。”他說的很肯定。

“我……”

“我希望你還記得你的諾言……”

“可那是硃兒的諾言，不是……”

“不是你？你覺得那已經不是你了麽？――也罷，我讓你繼續看看你的記憶……”他大袖一揮，光芒再次籠罩她。

她在失去意識以前，聽見他的聲音：

“我希望你想起這一切以後，能夠做出選擇――做硃雀，還是江綺羅。”

做硃雀？

還是做江綺羅？

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衹能任自己一點一點，緩緩地朝下墜去，墜去……

到底，後來還發生了些什麽？

時光荏苒。

一晃，硃兒，不，硃雀，在冰山洞府裡已經有三個月了。

在拜師儅日，玄武就給她周身大穴和霛台都上了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