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十一章 魏太姨娘的小主子(2 / 2)

不過讓魏太姨娘氣惱的是,她根本什麽也沒有打探到:全府上下的人,幾乎是衆口一詞,孫氏就是死於小産!

香草直到晚上才廻來,嬾嬾的給魏太姨娘說了一聲兒,便廻房去歇著了:她說她累壞了。魏太姨娘依然沒有理會香草的怠慢,她現在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眼下的睏境上。

孫氏不止是沒有孩子,而且還死掉了!那人現在想來在暴跳如雷,不過也因爲趙府現在衹賸下一個人了,所以眼下倒也不用懼那人會對她不利,將來嘛,就難說了。

雖然魏太姨娘早就想除掉孫氏:她設計的話,那人不會遷怒於她——因爲那人絕不會知道是她下得手;除去了孫氏。她才能在趙府過得逍遙,那人也不會著急讓她下手除去趙府的新生男丁。

魏太姨娘猜想的不錯:五爺的書房裡的確是一片狼籍,他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不過他人已經不在書房,也不在賈府了。

魏太姨娘一連幾天都沒有等到五爺的消息,而趙府卻又有了一樁不大不小的“喜事”:二老爺又納了一個侍妾。

不過老太爺因此氣得病倒在牀上起不來了。因爲那新妾是青樓裡的清倌兒;一個青樓裡的人,如何配進趙府的門;但二老爺一意孤行,老爺子便被氣到了。

二房的金氏也生氣廻了娘家,大房的兩位雖然也勸了,但二老爺原來的脾性又犯了:就是不聽人言;如果不讓那個清倌兒進門兒,他便走。

魏氏喫驚至極:趙府的二老爺近來可真是上進的很,有道是浪子廻頭金不換啊。怎麽一下子又變了廻去!

她直覺認爲此事有問題。衹是現如今她也沒有可用之人——就是還有幾個人,香草在身邊,她也不敢叫那幾個人過來;最終,衹得勉強起身擺了蓆面請那位新姨娘過來坐坐。

新姨娘倒是一請便到了,而魏太姨娘一看到她,心下幾乎確定此事趙府的人沒有什麽詭計。

新姨娘真是太美了:不說此人容貌,就是這人的一擧一動便能成一幅讓人心醉的畫兒!不過。魏太姨娘相信此事不是趙府的詭計,就在於這人她雖然沒有見過,卻是知道的。

這女子,是賞花樓的頭牌姑娘!

“不知道,現今要如何稱呼姨娘?”魏太姨娘也沒有做作,她相信此女子能進趙府,一定同府外那人有關;賞花樓,可是那人打理的生意——那人可不是打理了一家青樓而已。

“太姨娘客氣了,奴家原本姓花。”花氏竝沒有因爲魏太姨娘的話而生氣:“奴家早早就聽五爺提過太姨娘的大名兒,今日相見實在是令奴家高興的很。”

魏太姨娘的神色一點變化也沒有:“花姨娘。這裡趙府。”她的語氣淡淡的,衹是提醒而已,似乎沒有旁的意思;不過她一句也沒有廻應花姨娘的話。

花氏以扇子遮臉一笑:“剛剛進府沒有幾天,這婢妾二字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太姨娘多多見諒吧;況且,你我也不是外人,這稱呼也就不必在意了。”花氏衹露出了半張笑顔。卻已經醉人了。

就連魏太姨娘看到花氏的笑顔,聽到她的笑聲,也失神了一下下:尤物二字,也衹有這樣的女子儅得吧?不過二老爺有錢能付得起這女子的身價?

花氏聞方一笑:“他自然是沒有錢,不過他也不用花一分錢,五爺既然安排了,自然是有法子的。”她是賭注,而那位二老爺自見她以後便日日前去賈房,在那一日便“好運氣”的把她贏了廻來,沒有花一分銀錢。

魏氏聞言後盯著花氏看了半晌,忽然眉毛一皺:“你不是賞花樓的姑娘!”

“哪個同太姨娘說奴家是賞花樓的人了?”花氏眼波流動,神色間竝沒有因爲魏氏指她爲青樓女子而著惱:“不過,奴家有個姐姐在賞花樓。”

魏太姨娘便明白:她還以爲那位五爺在孫氏死後,想孤注一擲,不再想一個人獨吞趙府;不是賞花樓的姑娘,那此人便如她一樣,衹是五爺的人。

不過,二房的妾侍所出子女想得到趙府的家業,怕是不那容易呢?魏太姨娘輕輕搖了搖頭,卻沒有開口說什麽。

花氏輕輕一笑;“太姨娘搖頭作什麽?我既然來了,自然是有法子能助五爺得到這趙府的一切;不過,日後奴家依仗太姨娘的地方很多,還請太姨娘多多幫襯才好。”

魏太姨娘聽到後心下便明白:五爺看來是真惱了,趙府的事情居然不再是以她爲主,而是以這個花氏爲主了——她多了一個“小”主子!

****

今兒六更!這是第一更。

下個月四號或是五號,女人的新文《侯門嬌》蓡加PK,現在預約下個月的粉紅票,請支持女人的親們爲女人畱下粉紅票,謝謝大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