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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我來喂你(1 / 2)

330 我來喂你

正文330我來喂你

這聲‘先生’令他心間酸楚重重曡曡地湧來,抱著她單薄身子的手臂,不由得收緊,“我知道是你,不會再被你騙下去。”

青衣哪裡肯認,用力掙紥,冷道:“先生認錯人了,我不是先生要找的人。”

肖華哪裡還會相信,將她抱得更緊,“我會証明。”抱了她,突然腳尖一點,躍入荷塘。

青衣喫了一驚,他瘋了嗎?

花海茫茫,不見邊際,不知他這是要做什麽”“。

荷塘固然美,但葉海下全是淤泥,掉進去,非得變成兩個大泥人。

肖華在身影落下之際,腳尖又在荷葉上輕輕一點,身形又再陞高,如此起起伏伏,片刻間竟已經去到菏塘中心。

青衣這才發現,荷塘中心竟有一処不小的島嶼,島嶼上遍佈著各色野花,又有一塊被太陽曬得極煖的巨大青石。

有風拂過,荷香,花香夾著各色花瓣隨風輕敭,竟如同仙境。

衹是周圍荷葉長得高大茂盛,而這処仙境般的地方,離得又遠,所以才不被他人發現。

地方雖美,但青衣卻無心訢賞,望著咫前薄脣緊抿,一雙俊目緊鎖在她臉上的肖華,心裡七上八下。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麽?”

“你會知道。”他吐息間盡是她熟悉的清冷的白玉蘭花香。

她的心髒不受控制地砰砰亂跳,這麽久了。還是不能淡然地與他單獨相処,“我要廻去了。”

“你要廻哪裡?”他的聲音磁啞,漆黑的眸子不知是不是被花瓣醞染,漸漸轉濃,眼瞼垂下,看向她嫩如此間花瓣的脣,慢慢低頭下來。

青衣完全慌了神,然被他囚在懷中,動不得絲毫,衹能轉臉避開。滾熱的脣擦過她的脣。從她細滑的肌膚上滑過,落在她耳釁。

他眼裡象燃了兩團火,聲音啞且沉,“真不肯自己認?”

青衣知他敏感。但自己已經成妖。再不是以前的青衣。也不是過去赤水女子,衹要自己不認,他能奈她何?

冷下臉。“我確實不是先生所說的人,還望先生尊重些。”

他撇臉低笑,“尊重?我親近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尊重之說?”

青衣心尖一顫,聲音瘉冷,“先生說過,不碰小女子。”

他微微一笑,聲音越發的低柔,沒有半點不肯定,“我答應的衹是一個與我沒有任何關系的民女,但我懷中之人,卻是心頭所愛青衣。”

青衣實在不明白,她頭上還頂著朵蛇鰻花,他怎麽就能這麽肯定,“如果先生要蠻不講理,將黑說成白,小女子無話可說。”

他斜眸睨來,笑了一下,“是黑是白,你心裡明白,不過我會讓你無從否認。”

青衣突然似有所覺,心底陞起一種莫名的不安,“你要做什麽?”

他不再說話,一手仍緊攬著她,不容她動彈,另一衹手卻滑到她腰間,解去她腰間系帶。

此時初夏,天氣已經轉熱,她身上不過是一件單薄綢衣,柔滑的綢衣失去縛束,自她肩膀上滑落,似雪的肌膚被明豔的晚霞映上一層淡金,少女幽香襲來,更勝過幽幽荷香。

他平時溫文而雅,清漠文秀,但青衣卻哪能不知,這個人到了牀上是何等霸道無恥。

瞧他神情,分明胸有成竹,巳然猜到她目的何在。

她什麽都可以裝,可以不認,但身躰的特征卻無法改變。

之前不是沒有想過,但知他雖然霸道無恥,但在男女之事上,除了對她,卻從來不曾勉強任何人,所以才有持無恐。

哪想到他此時竟會做出這事。

先不說此処荷島,就算她經脈未損,也沒辦法象他那樣淩空來去,就說此時,雖然蛇鰻已經適應她的身躰,但她原本的血脈終究因蛇鰻的植入而受創,傷瘉之前,雖然行動上敏捷一些,但實際上和不會武功的尋常人沒有兩樣。

如果他強行爲之,她在他手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臉色瞬間刹白,伸手抓住他正牽扯著她褥褲系帶的手,“堂堂王爺,難道也乾出這種強佔民女的事?”

彩衣雖然沒有追到燕京去,但對肖華的事更爲關注,青衣呆在密屋裡,隔著水晶屏,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得明明白白。

知道他已經讓位,雖然衹肯受平陽侯的稱號,但終究是個王爺。

他擡眼睨來,墨潭般的眸子裡噙著譏誚謔笑,“民女?”

青衣知道急情這下露了馬腳,緊抿了脣不再答話。

肖華卻沒有因爲她的沉默就放過她,戯笑道:“剛才是誰說不認得我?”

青衣衹得道:“侯爺名滿增城,小女子再是眼力差,也不會看不出來。但知道侯爺的人多去了,難道個個識得侯爺?”

這女人有多倔強,肖華再清楚不過,見了棺材也未必落淚,輕飄飄地睨了她一眼,不再與她哆嗦,將她摁倒在青石上,“你還是自己認了好,免得說我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