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049章 我要求上军事法庭

第049章 我要求上军事法庭

第 049 章 我要求上军事法庭

“大队长,政委,虽然我不是什么好汉,但是自己拉的屎绝不会让其他帮着擦屁股!”我莫名其妙地笑着,“我会要求召开军事法庭的!”

……

大队长和政委走后,我把小琳也赶出去了,锁上门独自抱着脑袋思索着当时的每一个细节。想着想着慢慢发现一个奇怪的情况。从我冲进帐、篷到打倒那个少校这段时间里,外面一直没有人进来。

营房里只有我和那个少校以及那群金星还有几个参谋,其他参谋可以忽略不计,如果那几个金星中的任何一个能站出来作证,证明当时确实是那个少校先动的手,那这个事多少还有点希望的。可那几个金星会有站出来的吗?我摇摇脑袋,归根结底关键还是在少校的老子那!

那天晚上,四个头戴白色钢盔的宪兵进了我的病房,其中两个端着95式自动步枪。里面装的应该是实弹吧?

“来吧兄弟。”我整理好身上的雪地迷彩服,把双手伸给向我走来的两个宪兵士官。那两个宪兵士官却先向我立正敬礼,也没给我上手铐,轻声说:“中尉同志,请!”

我愣神了,随即看到宪兵们都一脸敬佩地看着我,眼中透出一种很熟悉的眼神。我摇头苦笑,拿出床头柜子里的那条小琳专门给我送来的软中华狠狠地拍在其中一个三级士官胸前:“哥们没别的意思,放心收下!”

宪兵士官干脆利落地就这么夹在肋下,朝我竖了竖大拇指。

两个宪兵士官把我夹在中间,端这枪的两个宪兵走在后面,一前一后走到医院的过道里。夜间的医院安静得可怕,空荡荡的楼道里只有军鞋踏在地面上的沉闷响声。我以为他们会把我带到某处隐蔽的场所,但是他们只是把我带到医院中一间没有挂任何牌子的房门前。

三级士官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亮出手铐歉意地笑了笑。我还给他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配合地合起双手伸出,冰凉的手铐“咔嚓”地将双手锁在一起,那一刻我似乎真的有点罪犯的感觉。而这时那个三级士官贴在我耳边小声跟我说了几句,我脑子一下子活动开了。

那两个宪兵士官直接推开房门拉着我进去,里面黑漆漆的,却有一束灯光照射在房间中间的那把孤零零的椅子上。那应该是我的位置吧?我径直走过去,很顺从地坐到上面,明亮的灯光照着我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宪兵士官一左一右跨立在我两边,不再动作。

“介绍一下自己?”对面的黑暗中传来一个阴沉而略带悲痛的声音。我不禁哑然失笑,这算什么?审问战俘呢还是审问罪犯?

咧咧嘴始终没有笑出来,“38325部队18分队c组代理组长李风。”38325是伞特大队的内部代号。

“怪不得你的外号叫疯子。”又出现一个洪亮的声音。

“知道你做了什么了吗?”阴沉的声音接着说。

我深深埋下头,充满懊悔和痛苦地说:“我严重伤害了战友,我辜负了党对我多年的培养,我对不起党和人民,我对不起……”说到最后我俯下身子噎噎地哭了起来。我是故意的,我在演戏给黑暗角落中的不明人物看。

因为就在几分钟前我抛掉了对那个少校的愧疚感!那个三级士官是帮a军长传递口讯的,他贴在我耳边的时说了一句话:你打的是军中垃圾,军长会帮你作证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那位少校是军中垃圾,但是我却知道这个时候他不会也没必要骗我。

“医院送上来的报告显示,当时你处在高烧状态且体能消耗严重。这样的情况下你没有把伤者打成这样的能力,并且验伤报告中称伤者只是头部受了两次重击。对此,医院的判断是,当时你受到了外界某种刺激,激发了你的潜能,所有才会给伤者造成了如此严重的伤害。呵呵,你的潜能倒是挺厉害的。”

洪亮的声音似乎在念一份报告,“但是上述这些除了证明你当时确实拥有将伤者打成这样的能力之外,并没有其他意义。你怎样看?”

我抬起头,用铐在一起的双手抹了一把鼻涕,脑中却如有所思。想了想,我继续懊悔和痛苦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侮辱了我们伞兵部队,当时我只觉得自己一直奉为生命的东西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似的,万分的愤怒和痛苦,所以不知怎么的就照着他的脸打了一拳,然后踢了他的头一脚。”

使劲擦了擦泪水,我哽咽着继续说,“从小到大我唯一的梦想就是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伞兵,这个梦想一度遭到家人的反对而差点被扼杀。大学毕业我想法设法终于成为了一名光荣而神圣的人民子弟兵,可是还是没有实现我的伞兵梦。空军地勤一年的生活中我始终按照一名伞兵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最后终于加入了38325部队。对我来说,伞特大队就是我生命的全部,它的荣耻比我的生命重要百倍,我愿意用自己的鲜血去维护它的尊严和声誉!”

说到后面我真的动情地哭了,我已经忘却了自己这样做的目的,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好了!抬起头来!”阴沉的声音突然提高度,震得我耳朵嗡嗡响,“哭哭啼啼的,38325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宪兵把他送回去!”

我默然擦干眼泪挺起胸膛。

东北军区晨曦联合演习结束了,陆小琳所在医疗队也结束了参演任务,昨天全员返回c军区总院,也就是我们伞特大队基地所在的那个军区的总医院,那个我和她第一相遇的地方。

今天,我穿着肩章少了一颗星的雪地迷彩服,拿着一个党内记大过一次的处分,登上了一辆运送医疗补给的解放军卡返回部队在东北冬训的临时驻地。

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我呆呆地看着车外不断往后倒退的树木,思绪万千。

原来以为最轻也得到建立在沙漠中的军事监狱待上那么几年的,却没想到得了个降级和党内记大过一次的处分。总部派来的调查组向我透露,安全部门初步调查发现,我打上的那少校跟境外的特工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关联。至于什么样的关联我不想也不会去问,那一刻就一个念头,不用蹲监狱了,甚至还能继续在38325部队服役!

冥冥中命运似乎在关照我,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碰上并击毙了携带地面战场监视器,企图监视我军从不对外界开放的晨曦演习的境外特工,而那两名特工又跟那位被我打伤了的在蓝军中担任作战参谋的少校有关系,我想这一关无论如何都过不了。事实上部队不会容忍一个能对战友下死手的人继续待在部队里,而现在却发现这个战友在替境外特工工作的时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调查组中的那位白头发的将军微笑着对我说,你要不是把二部的重要诱饵打成了伤了,给你立个功劳还是很有可能的,可惜呀……别扯淡了,我那还管得上什么功劳?

庆幸之余,我想起了那位温文尔雅的博士生东北军区政委,那个声音阴沉的老人,那个军中败类的老子。知道儿子犯下的罪行后,这位32岁就取得了首都某著名大学博士学位的老将军悲痛之余,居然为我向调查组求情。

也许,我将永远背负着对他的负罪感生活,那行混浊的泪水始终絮绕心中不曾散去。

粗粗喘着气的解放军卡停在了一个分岔口处,司机在前面大喊:“兄弟,你应该在这里下车。”

抱着背包跳下车,向司机挥了挥手,我向停在一边的勇士走去。是陈冬,我略略有点诧异,没想到来接我的是他。

陈冬看见我过来默默无言跳上驾驶室发动汽车,我用力把背包甩进后座,紧跑几步跃上副驾驶室,堪堪在勇士一飙而去之前坐稳屁股。

我突然想起了和陈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和此时的一幕幕如出一辙。他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和紧抿着的嘴。

不知什么时候我和陈冬开始不怎么交流了,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出现了什么裂缝似的,但始终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只觉得他,对我越来越冷落。

“现在哥们也是一杠一星了,终于跟陈大参谋同级了。”沉闷的车里有点让人焦虑,我调侃道,却看到陈冬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中尉的肩章。我尴尬地无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

陈冬没说话,专注地看着前面弯曲的小路转动着方向盘,沉闷继续。

我索性开门见山,“我知道你来接我一定有话跟我说,你说吧。”

我的身体突然向前猛地一倾,头重重地撞在前面的防弹玻璃上,是陈冬突然刹住了车。

“下车!”陈冬咬牙切齿地憋出两个字,一脚踹开车门跳下去站到车前的路面中央。

甩了甩被撞得有点晕晕的脑袋,我也下了车,走到他跟前。

他突然启动,一套组合拳结结实实地打在我身上,我被击得连连倒退。直到腰部撞在了车头上,巨大的反弹力把我摔倒在地上,一口遏制不住的鲜血喷了出来。

最快更新无错阅,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最新!